“時間顆粒——第七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作品展”開幕
2020-12-07
12月6日,“時間顆粒——第七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作品展”開幕式、第七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頒獎典禮暨第八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啟動新聞發佈會在深圳市越眾歷史影像館舉辦。
出席開幕式的嘉賓有:侯登科紀實攝影獎發起人、原《現代攝影》《焦點》雜誌主編、攝影評論人、策展人李媚,侯登科紀實攝影獎發起人、河南藝術攝影學會名譽主席、攝影家於德水,第七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評委會主席、中國美術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孫振華,第七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評委代表、中山大學傳播與設計學院教授楊小彥,侯登科紀實攝影獎組委會主任、深圳越眾投資控股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應憲,第七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獲獎攝影師廖璐璐、陳傑、周強、陳建華、吳國勇、唐寅,以及遠道而來的專家學者:中國傳媒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陳衛星,中國傳媒大學教授劉宏,中央美術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殷雙喜,《文藝研究》主編金寧,《文藝研究》副社長王偉,中山大學傳播與設計學院教授馮原,中國美術學院教授崔魯海,浙江工商大學副教授祖宇,廣州美術學院副教授劉琛,廣州美術學院教授霍勝俠,謝子龍影像藝術館學術主任王溪,中山大學傳播與設計學院副教授杜江,中山大學傳播與設計學院博士後鄭梓煜、芮蘭馨,以及深圳本地的嘉賓:關山月美術館館長、深圳市美術家協會主席、陳湘波藝術公益基金發起人陳湘波,深圳攝影家協會主席趙青,滿京華藝展中心副總經理梁田,深圳市公共藝術中心藝術部總監楊光,關山月美術館展覽部主任魯珊,坪山美術館副館長李耀,深圳本地攝影師秦軍校、亞牛。
越眾歷史影像館副館長、“時間顆粒——第七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作品展”策展人孫粹致辭
越眾歷史影像館副館長孫粹首先介紹了第七屆“侯獎”組委會的工作,包括組織、籌備第七屆報名及評選工作,組建新的學委會、評審會,建立全新的獎項評審機制,並重新設計了“侯獎”視覺形象、註冊新的商標、成立侯登科紀實攝影獎基金會等。同時,作為“時間顆粒——第七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作品展”的策展人,她還詳細地介紹了此次展覽的主題、策劃思路、展出內容等。
第七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評委會主席、中國美術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孫振華博士致辭
第七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評委會主席、中國美術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孫振華博士在致辭中詳細地解釋了“侯獎”落戶深圳的意義、第七屆“侯獎”評審機制與具體措施。
“改革開放以來,紀實是一種潮流。它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中國當代的文化和藝術”,“紀實類的作品讓所有的藝術家能夠直面現實,能夠真正地、腳踏實地地站在大地上。這種紀實的精神是改革開放以來中國藝術中最重要的精神之一。”
深圳曾經有一個以關注紀實攝影為主的雜誌——《現代攝影》,於1984年在深圳成立。在此後的近十年裏,培育了大量的攝影實踐與理論人才,可謂中國現代攝影的啟蒙。“2020年,《現代攝影》所開創的這樣一種紀實攝影的潮流又在深圳得以接續它的文脈,接續它的香火,這就是侯登科紀實攝影獎正式落戶在深圳,落戶在越眾歷史影像館。我覺得這對我們深圳而言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他說:“我們今天來做侯登科紀實攝影獎的評審,不只是一個評審而已。在兩位發起人,李媚女士和於德水先生在過往十餘年所做的基礎上,我們把它做成一個綜合的、複合性的活動。我們有評審、有展覽、有公眾教育,我們還會有理論研討,所以它最後變成了一個綜合的、跟紀實攝影有關的綜合的世界,這樣更有利於我們把改革開放以來的這種紀實的精神向前推進。”
擁有豐富的獎項評審經驗的孫振華在第七屆“侯獎”評審過程中多次強調規則的重要性,“很多時候,其實它(評選)的結果就是由規則所決定的,而且能否客觀地、嚴格地遵循規則,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他認為,首先,各方都要建立一個規則意識。前六屆“侯獎”在李媚女士和於德水先生多年的努力下,讓“侯獎”形成了一個很好的社會公信力。當轉向機構運作後,如何把這種公信力保持下去,是很重要的。其次,當有了這種規則意識,如何形成一個真正的、好的規則,把一種可操作的民主真正落實到第七屆評獎的規則上。在限制評委會主席的權力、評審方式等具體規則的設置和實踐上,第七屆“侯獎”做了非常多的嘗試。
而有了規則以後,又能否很好地執行規則,這也是非常重要的。第七屆的評審過程始終依據規則進行評審。他說:“目前這些規則都已經有了很好的文本。我們想以後‘侯獎’不管是誰來做評委會,不管是哪些人來做評委,都將依據這個規則來執行,希望在這個規則的統領下,能夠把侯登科紀實攝影獎做得更好。”
侯登科紀實攝影獎發起人之一、第七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評委於德水致辭
於德水在致辭中說到:“‘侯獎’到今天已經走過了7屆,13個年頭。2006年開始籌備(2007年舉辦首屆),將近14年的歷程。今天來看,攝影在中國,在這個時段裏面已經發生了太大的變化。而‘侯獎’是這一變化過程的參與者、推動者。一路走來,我很欣慰的是,當我們把這個接力棒從一個民間志願團隊交到越眾歷史影像館的手裏時,我們看到,今天它已經呈現出一個新的面貌。”
為什麼“侯獎”又落戶到深圳,落戶到越眾?他表示:“實際上就是(因為)《現代攝影》。《現代攝影》引領著一幫那個年代的攝影實踐者用自己的拍攝去踐行攝影對社會進行參與的方向,且當時作為一個媒體在輿論上發揮巨大影響,而這個媒體就生長在深圳這個地方。如果這樣來看的話,‘侯獎’不僅僅是包含著一代人在攝影實踐上的努力,實際上也包含著這種思想的,以媒體和《現代攝影》為代表的一股力量,這股力量在消失了若干年之後,現在又以另外一種方式出現和落戶在深圳,我感覺這是‘侯獎’及其包含著的一種紀實精神在深圳的又一次新的生髮”,“我們‘侯獎’在重新回到深圳之後,在接棒的越眾歷史影像館團隊的努力之下,呈現出了一個全新的、不同的、升級版的面貌,這給予我們一個非常可期的未來。”
頒獎環節,出席嘉賓陸續為入圍專案代表攝影師陳建華(《夾縫之地——城•村共生》)、提名專案代表攝影師陳傑(《懸崖村的變遷》)、獲獎專案攝影師周強(《生》)、獲獎專案攝影師陳傑(《俯瞰污染的大地》)、獲獎專案攝影師廖璐璐(《姐妹2011-2021》)頒獎。
憑藉《俯瞰污染的大地》和《懸崖村的變遷》分別奪得獲獎專案和提名專案的陳傑作為獲獎代表致辭。他說:“我參加‘侯獎’實際上是向侯登科先生致敬的一個行為,獲獎倍感榮幸。我這幾年秉承的可能就是對侯登科精神的一種詮釋。我更多的是把影像作為一種實證,尤其這種涉及到環境問題和貧困問題的影像,它的背後是有大量的、科學的、法律的、行業規定的支撐,它的每一個證據鏈都是非常嚴謹的。如果任何一篇報導出現問題,我就不可能站在這個地方了,就是如履薄冰。對我來講,我對所有的影像背後這種證據的收集和夯實付出是更多的。其實影像之所以能夠產生巨大的力量,是因為我們夯實了它的最基本的一些證據,然後才把它呈現到公眾面前,才產生一個巨大的力量。在當下,我們覺得紀實影像應該進入到一個實證主義的範式裏面,我們無論做扶貧還是做環境報導以外,像一些社會學家、人類學家一樣,對所有它背後的動因,包括它產生的一些根本的原因都要進行一個非常嚴謹的論證,然後推到公眾面前才能夠引起足夠重要的這種反響,也能夠有針對性地對這個問題的解決提出更多建設性的意見來推動問題的改變。
陳湘波藝術公益基金發起人、關山月美術館館長、深圳市美術家協會主席陳湘波(左)向“侯獎”捐贈伍萬元,“侯獎”組委會主任應憲(右)代表組委會接受捐贈
展覽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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